山城台北
在台北城邊緣的山區,存在著多樣的生態環境:獨特的老社區,或社會實驗的
發生場域。在全球化,且越來越同質化的現代社會中,這些場域可以作為中介
性的空間,給我們一些另類生活方式的線索。
煥民新村是獨特的歷史和建築瑰寶。由蟾蜍山腳下往上延伸,形成台北最後一座山區眷村。
眷村是國共內戰後來台的外省士兵和眷屬搭建的老社群遺跡。由於當時國軍匆促遷台,難以安置突然湧入的上百萬外省移民,所以大部分的眷村聚落都是在山腳或河邊的畸零地上搭建而成的。蟾蜍山聚落位於自然和都市叢林的間隙,是記錄著歷史湍流的文本。聚落還保存著特殊的社群生活方式,這在現代城市中,越來越難得一見了。2013年,官方決定拆除部分聚落,以利台科大校舍的擴建,這引發了一股眷村保留運動。在運動如火如荼的進展中,我們決定趁這社區還存在時,去探索,記錄,與社群及運動作連結。
若想要知道更多關於此議題以及保存運動的訊息請察看:
超越傳統的現實:草場地工作站‧吳文光專訪
在今年的台灣國際紀錄片雙年展中,草地工作站(CCD Workstation),一個北京的藝術家空間也貢獻了它們自己的影片。吳文光,草地工作站的創辦者,以特別嘉賓的身分被邀請參加此次的展演,並且擔任獎項的評審。在他抵達台灣並在頒獎儀式上幽默的發言前,Nick和Shinie抓緊時間採訪他,好讓他多說一些有關"村民記錄片專案"的故事:
找回線的方向——《一個女人和五本大象》
片名︰一個女人與五本大象
導演︰Vadim Jendreyko
發行︰法國 Nour Films
堪稱現今德譯俄語文學第一把好手的Swetlana Geier,1923年誕生於烏克蘭首府基輔(Kiew),原名Swetlana Iwanowa。
記憶的解放者——奇拉.塔西米克
「奇拉.塔西米克的電影都和記憶的創建與銷毀有關,他的作品以一種批判卻同時具有創意的方式,思考著在國家的歷史中,什麼是必須保留給後代,重要而有價值的記憶和事件。」
多元文化.多元記憶——海蒂.哈妮曼專訪
多元文化呈現和多元記憶保存是海蒂.哈妮曼(Heddy Honigmann)多部紀錄片背後,共同的拍攝動機。透過豐富的視覺元素和曲折的敘事步調,哈妮曼的紀錄片為觀眾展示了隱藏在我們週遭的美麗人性。
相看敬庭山—紀錄片與文化交流
筆者美學觀點是如此的:每個人在觀賞作品時,都一定會有自己的觀點;把自己當成一張白紙的觀點並不存在。因為「我」之所以為「我」,都有專屬自己過去的經驗、記憶和歷史。「一張白紙」的美學立場,非常可能是一種虛假、虛構的立場。
台灣紀錄片導演列傳:朱全斌 VS 郭明珠
姊妹,賣冬瓜!
一群完全沒有影像專業的南洋姊妹,憑藉著一股傻勁,合力完成紀錄片《姊妹,賣冬瓜!》。我們訪問了紀錄片的主要剪輯者,也是「南洋台灣姊妹會」執行祕書邱雅青,她分享了這部影片的製作點滴,也讓我們看見姊妹們的勇氣與行動力。
那些國外紀錄片影展教我的事
因為自身志趣使然,自2005年起,我開始走訪多個國際紀錄片影展,包括日本山形國際紀錄片影展(YIDFF)、瑞士真實影展(Visions du Réel: Nyon International Documentary Film Festival)、阿姆斯特丹國際紀錄片影展(IDFA)。每次走訪不僅大開眼界,欽佩他們影展的規模和成功,也漸漸瞭解不同文化、不同國度的人們是如何透過「影展」的型態,去表達自身對紀錄片、對真實、對文化的探索、看法和期待,同時也試著和「地方」產生連結,帶動紀錄片環境的進一步發展,提升觀眾對紀錄片的認識,以及透過紀錄片創造一個議題與觀點可以互相對話的場域。
密克羅尼西亞(Micronesia):島嶼上的知識之聲
從幾組破書架和一台舊打字機,到自己的電視節目研究計畫與數位圖書館,密克羅尼西亞學會(MicSem)以知識和行動來陪伴島嶼上的人們走向未來。他們謙稱自己「每樣事情都做一點」,但其成就卻遠過於此。
奇拉塔西米克的瘋狂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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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西米克:我一直以來就沒想過電影類型的問題。我拍了第一部片《噴了香水的惡夢》,接著拍了第二、第三部。1989年山形紀錄片影展突然邀請我參展,我那時就問:「你的意思是說,我在拍紀錄片嗎?不過我的電影一點也不像BBC的紀錄片。」我一直以為BBC的紀錄片形式就是紀錄片的定義。隨著時間的流逝,紀錄片的外在形式與內在形式的定義愈來愈鬆綁。我就是紀錄者,在記錄著我瘋狂的思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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